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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那次之后，郑明阳又不止一次撞见过这两人在学校附近打野战。他从一开始的震惊迷惘变为了习以为常，终于在某一次之后，他咬着牙，拿出手机，拍下了一段小视频。
宋淇云若有所感，抬头看向他的方向，隔着手机屏幕和他对视。
郑明阳手一抖，没有作声，然后安静离开。
宋淇云等了几天，没有等到这小子来找他，他就干脆当这事没发生过。
已经到了高考的最后关头，除了宋淇云这种胸有成竹的人，其他人多多少少都陷入了考前恐慌之中，包括那些从来没有认真学习过的吊车尾，也都在临时抱佛脚。傅逢南最近也很紧张，他这一年做了不少努力，尤其是在确定自己的心意之后，他就开始为了追上宋淇云的脚步而努力。
如果他不想被抛下，他就必须要和宋淇云考到同一所学校，实在不行也得考到同一个城市，不然就宋淇云那个没心没肺的样子，用不了一个礼拜就能把他忘得干干净净。
一直到高考的前一天晚上，郑明阳都没有在宋淇云面前露出一点端倪，他始终是温和的，平静的，内敛的，没有表露出任何威胁或者挖墙脚的意图。
高考结束后的第一个礼拜日，班里举办同学聚会，这大概是高中时代最后一次聚会，大家玩得都很尽兴，不少人哭红了眼睛，一班也在隔壁聚会，宋淇云出来洗手的时候就看到郑明阳靠在厕所门口抽烟。
他慢悠悠走过去，拿下他的烟，叼在嘴里吸了一口，意味不明地笑了声，“味道有点呛。”
说着，他把烟重新塞进郑明阳嘴里，自顾自去洗手。
看着他的嘴唇咬过的地方，郑明阳眼神微暗。他掐灭了烟，歪头看着宋淇云，“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？”
“我应该说什么？”
郑明阳笑了笑，拿出手机，掏出耳机给他塞进耳朵里，点击播放视频，很快，一阵浪叫传了出来，“熟悉吗？你猜大家看到这个会有什么想法？”
宋淇云慢条斯理地擦干手，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“你觉得呢？”
两个人就这么定定地对视着，宋淇云是什么都不在乎，什么都不放在心上，最终先败下阵来的人是郑明阳，他无奈地撇撇嘴，“和我做一次，我就删掉视频。”
“我怎么确定你有没有备份？”
郑明阳：“我不做那种下作的事。”
“是吗？”宋淇云抬了抬眉毛，戏谑道，“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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